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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很像一个人 (第1/2页)
赵秘书退到一侧,缄默不语。 她是陈宗辞身边的老人,老到什么程度呢,陈宗辞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,她就已经在他身边,安排他的全天行程。 相处的久了,自然就知道陈宗辞的个人习惯和处事方式。 还有他每一句话背后的意思。 只是这一次,她认为陈宗辞的情绪来的莫名。 气氛僵持几秒,赵秘书才默默退出去。 包间里,就只剩下陈宗辞和周稚京。 周稚京酒量其实还行,在职场混过的人,总得有两把刷子,要不然遇到形形色色的人,如何招架? 酒其实是最好的社交利器。 大家喝的飘飘然时,最容易冲动,无论哪方面。 周稚京只是头晕,脑子却是清醒的。 她一直睁着眼,视野里,能看到陈宗辞交叠的腿。 他戴着腕表的手,随意的放在膝盖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,干净的指尖,突兀的令她想起那个要命的晚上。 瞧瞧,冲动这不就来了吗? 她干净闭上眼,心跳如雷。 她要装死装到底。 陈宗辞吞了药,冰凉的水划过肠道,让他稍稍舒服了一点。 包间里静谧无声,只有他吞咽水的细微动静。 周稚京觉得难捱,她动了一下脑袋,彻底的将后脑勺朝他那边。 松软的头发落在胳膊上,乌黑的发色衬得她皮肤越发的白皙。 酒精缠绕在两人之间,陈宗辞抬起手,她的头发仿佛有生命力,缠绕住他的手指。 他的手压上来的那一刻,周稚京突然的抬起头,不知怎么,发丝勾住了他的腕表。 猛然一扯,头皮生疼。 她心慌,想要择断自己的头发,被陈宗辞摁住,“急死了?” 他语气沉沉的,能听出不耐。 周稚京揪着头发的手,被他摁住,她垂着头,呜呜两声,说:“疼死了。” 是真的挺疼的。 “过来点。”陈宗辞没好气的说,“自己缠上来的,还有脸哭。” “我没哭。” 他强行把人摁到胸口,头发不知道怎么缠的,一时弄不开。 陈宗辞也没那么多耐心,偏生这头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缠法,就缠在卡扣上,想把表摘下来都困难,他试了几次,稍微用力一点,身前的人就叽叽歪歪的叫,生怕断了她一根头发丝。 陈宗辞被她就叫的没了脾气,直接叫了服务生进来,让拿了把剪刀。 周稚京第一时间认定他是要剪头发,急忙道:“你少剪两根。” “头发那么多,多剪几根死不了。”他说话半分不客气。 服务生送上剪刀。 周稚京低着头,看不到陈宗辞的做派,怕他恼火起来,把她头发一把子都剪掉。 有句话说的好,头可断血可流,发型不可乱。 发型是一个人颜值高低的重要因素。 更何况,周稚京不喜欢短发。 她听到动剪子的声音,嘴里止不住的叫,“别剪太多,求求你了。” 陈宗辞突然来了兴致,手上的动作停住,“光用嘴求?” 周稚京哼哼唧唧,不说话了。 陈宗辞:“刚扯头发的架势不是很足?现在又心疼头发了?” 周稚京小声叨叨,“我看赵秘书颅顶头发有点稀少。” 陈宗辞当然明白她的意思,暗讽在他身边工作强度大,掉头发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