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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第二十节) (第1/2页)
他们在楼上说着,下方吾知却是不知上面有着这几位真人,仍在那继续言道:“提到那阴山九寨真是令人闻风丧胆,九曲连环,地形崎岖,无人辨识,那白千屠更是胆大妄为,抢劫过官府,却仍逍遥自在,奈何他不得。” “大概一月之前,那白千屠与手下九寨中的四个寨主又盯上了一趟货物,却是关内的一户员外远嫁女儿路经祁连,这婚丧嫁娶自古以来都是重中之重,那员外家里极为富裕又加上他也知道这山中盗匪之厉害,因此重金之下必有勇夫,这送亲的队伍倒是浩浩荡荡,防备程度怕是比那走镖的还要严密半分哩。”吾知说道这里,底下一黑衣老汉缓缓摇头道:“这员外还是过于天真了,真正有本领的江湖奇人,怎会因金钱就供你驱策,普通的武人又怎抵得过白千屠的掠草断门刀呢。” “这位老汉见识不凡,的确如此。”吾知说道,“想那武林中真正的高人如令狐盟主、破嗔方丈还是无晦神尼等人又怎会因区区金钱供人驱使,不像小老儿我,只要有人肯出钱,那让我讲两天两夜的好故事那我也是奉陪到底。” “咳咳”,吾知接着言道,“回归正题,那日送亲的队伍绵延了十几辆大车,由二十余名应召赶来的江湖豪客与十四名镖师护送着,为首的是关西韩家铁琵琶手的当家人,那员外得意洋洋自觉是十分安全了,心里想的都是女儿婚礼上的排场布置,却不知祸事早已降临头上。” “那送亲队伍一路无事,眼看出了白虎隘口便是天高任鸟飞,海阔凭鱼跃了,却在离这隘口不足百米之处出了意外。”吾知看着下面食客都聚精会神的听着,心下得意,轻摇白纸扇,接着说道:“那白虎隘口两边都是耸峻高山,只有前后可以供车马通过,就在前车离出口不足百米之时却见谷口人影闪烁,有二十余人堵住了去路,当先一人便是那阴山寨主白千屠了。只见他纵身一跃跳到第一辆大车车顶,手中单刀刀影闪烁,那赶车的车夫与车旁的一名镖师便应声而倒,他用刀背挑着那镖师的尸体扔上了车,然后才那人脸上擦去了刀上的血迹,不过却是越擦越多。” “这厮如此草菅人命,当真应了他的大号千屠,真是一千,一万的可恶了。”台下声讨之声不绝于耳。 吾知继续说道:“我们江湖之人,本就过得是刀口舔血的生活,技不如人,败下阵来自也怪不得旁人,但那白千屠一言不发,直接便杀人立威也真的是效果拔群了。那员外当时便从婚礼美梦中吓醒了,听那白千屠开口说道‘各位如此兴师动众,想来是知道这里是我阴山九寨的地盘了,既然知道这里姓白,从这经过,又为何不拜会拜会我这主人啊,看你穿的也人模人样的,如此不知礼数?’一边说着一边朝员外所乘大车走去,”这一路上七八名武士上前阻拦, 那掠草断门刀果然凌厉非凡,单刀上下翻飞之间,地上便横了七八具尸体,竟连牵扯阻碍都未曾做到。那员外身旁的两名镖师,两名武师,此时各执兵刃,却双手颤抖,不敢向前。不过想来是受了这员外重金的,因此面对这杀神倒也没有弃刀逃命。” “那韩当家的倒也果断,见到人马拦住去路的第一刻便知来者不善,派人向身后查看路径,他知道这白千屠武功甚高,自己若万一抵挡不住,那这金银外物丢了也就丢了,这自己的性命倒是得想个办法优先保住了。”底下听吾知说到这里,不免有人小声嘀咕道:“这韩琵琶也是个脓包,未比先怵,就想着扔下雇主独自逃命了。” 吾知本着讲故事,只求精彩,却谁也不得罪的原则继续说道:“倒也不能怪那韩爷,毕竟那白千屠恶名在前,杀人立威在后,若是换了小老儿我只怕更是吓得惹人耻笑了。” “这吾知前辈倒还真是市井本色啊。”萧允如此感叹到。南宫傲兰听了不禁问道:“大师哥此话怎说?”萧允笑道:“那白千屠不过是个打家劫舍的勇夫而已,武功亦非精妙,若真是这吾知遇到了,只怕不出五十招,白千屠就是一死人了。”秦牧海在旁好奇道:“大师哥莫非与这两人交过手?”萧允倒是不慌不忙,夹了两下菜放到碗里,道:“好好听吾知前辈说书,他说的,可比我精彩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