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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少要经风霜 七十七、大幕拉起 (第2/3页)
,你刚才说谁?胡尘?你确定是胡、尘?大哥你别逗我们了?胡尘是谁,那可是大庆甲子大比的头名,被誉为‘天命之子’的人物。” “你们说什么?大庆甲子大比头名的是胡尘?难道真是胡尘那小子?哈哈哈哈,最近忙的连邸报都没看,没想到这小子现在厉害了呀,我得赶去看看。嘿,我说牛二狗剩你们这是什么眼神?以为我忽悠你们?小尾巴与胡尘原来当我的小弟,现在什么样了?你看看你们两个怎么就不开窍呢?我当初真是瞎了眼,收了你们两个当小弟,出去可千万别说我是你们大哥啊,我丢不起那人。” 张三封噼里啪啦一顿说完,然后飞速的御风离开,留下牛二跟狗剩两个大眼瞪小眼,他们本来心里还对大统领让他们认张三封当大哥颇为抵触,谁叫张三封是个人族。不过他们在与其相处一段时日后,倒也喜欢上了张三封的性格,对于他给二人起的诨名也就不甚在意了,如今又听说连胡尘都是他曾经的小弟,两人不得不感叹,这人的命也太好了吧,躺着享福都不带这样的。 两人相看一眼,陡然想起小尾巴给两人下的命令,大呼小叫起来,朝着张三封的方向追去。 九方山,玉阙楼,重楼玉宇,金碧辉煌,雕栏玉砌,灵鹊飞舞,相比于北地的酷寒,九方山上如同暖春,犹有桃李之花遍开。玄元老人挥退摆放果品酒具的侍女,看向座下的三人,微微一笑。 “哎,我说王老头,你们学宫是没人了吗?怎么哪儿都能见得到你?”吕纯阳将桌上的仙家酒酿边往自己酒葫芦里倒,嘴上还不饶人,朝着正襟危坐的儒家学宫王守仁道。 王守仁看了一眼倒酒倒的不亦乐乎的吕纯阳,一挥手将手边仙酿送至吕纯阳身边,微笑道:“没办法,生就一幅劳碌命,学宫内就属我本领低微,只能干些跑腿的活计。” 吕纯阳见王守仁将自己身旁的酒酿送了过来,喜笑颜开的拍开酒封就往自己的酒葫芦里倒,听见王守仁的话,仔细咀嚼了一下话中的意思,猛然间停下,笑着看向王守仁道:“我说你们这些读书人呀,骂人都得拐个弯吗,不嫌累的慌?” 王守仁见吕纯阳回过味来,哈哈大笑道:“酒还要不要,不要就还我,我可一口都还没喝。” 只见酒壶的酒水如同高山瀑布直流而下,而酒葫芦更像海纳百川,不见丝毫溢满。瞧见吕纯阳的动作,王守仁微微摇头,笑而不语,望向安坐一旁的慧景禅师。 禅师双手合十,微笑道:“道兄若不嫌弃,贫僧这里的酒水也可送予道兄。” 吕纯阳伸手制止,闷声闷气的道:“千万别,我可跟你不熟,怎么搞的老道好像专门是来蹭酒喝的一样。玄元老儿,搞这么大阵仗,老道我胆子小,你可别一会说出什么话把我给吓出病来,到时可别怪我赖上你九方山。” 玄元老人对吕纯阳的话充耳不闻,微笑着望向慧景禅师道:“大师远道而来九方,本应稍作休息,只是事态紧急,还望大师恕罪。” “阿弥陀佛,贫僧虽久不出雪原,但几位的大名如雷贯耳,师兄闭关未出,戒定大师又有要事抽不开身,此次与会就由贫僧代替,各位施主有什么需要我代为转达的,不妨直说。” 玄元老人看向王守仁,大庆北境延崇一役他当然知晓,没想到儒家学宫这么着急,既然都要拉开窗户说亮话,九方山不介意从中当个和事佬。 王守仁长身而立,略一挥袖,一幅影像术凭空出现,这是大庆皇帝刘峥传回学宫问询北地战事处理结果的影像。 “修行者不得擅自对普通人出手,更不得大肆杀戮普通将士,这是我们早就定下的铁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