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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名画 (第1/2页)
跳累了,时分秒躺地上睡着。 敖烈本想将手腕布条挣断,害怕吵醒时分秒,只好低头咬开“糖葫芦”,将时分秒抱回房间,嘀咕道,“一个人的时候可千万别让她喝酒,不然从楼上跳下去都不知道。” 敖烈重新吃饭,害怕时分秒再耍酒疯,索性就坐她门口睡着。 六点,时分秒准时起床出门。 “给老子滚。” 迷迷糊糊中,敖烈被熟悉的呵斥声吵醒。 “起那么早?” 敖烈揉揉眼。 “习惯了,时间稍纵即逝,我不想浪费。” 时分秒白敖烈一眼,“不是谁都像你,碌碌无为,虚度光阴。” “时间我不需要太多,分秒就够!” 敖烈挤眉弄眼,充满挑逗的话,令时分秒一愣,接着冷道,“无聊。” 敖烈起身,伸个懒腰,忍不住埋怨,“坐着睡觉真不舒服。” 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 时分秒当然明白敖烈是为自己才这样,心生感动,从屋里拿来药箱,涂抹敖烈被“糖葫芦”勒红脱皮的手腕。 药膏所到,清凉淡爽。 “老时,开心点,大早晨的干嘛绷着脸。” “习惯。” “你也可以习惯微笑。” “太麻烦,有力气不如多看文件。” “……” 敖烈无语,女强人的世界很难理解。 敖烈又道,“你信不信,我能让你笑出来?” “试试。” 时分秒眼皮都不抬,显然不相信。 “我来了。” 敖烈将一朵花咬在嘴角。 时分秒眉头陡紧,不安。 “看。” 拿掉鲜花,敖烈收缩嘴唇,故作豁嘴。 “去死!” 谁知时分秒却将卫生棉扔敖烈脸上,转身离开。 眼角竟泛着泪花。 敖烈十分无辜,“明明是你昨晚说喜欢别人这样逗你,怎么突然发脾气。” 醉后,应该都是真言呀?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说道。 上班一路,时分秒都寒着脸,仿佛带一层面具。 换了保安服,敖烈继续值班,老王偷摸走过来,搓搓手问,“小烈呀,上次我给你的喜糖吃了没?” “还没呢。” 敖烈道。 “那还给我吧。” “老王,就几块糖,你再要回去,是不是太小气了。” 敖烈无奈道。 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老王着急,沙哑解释,“我女儿的亲事……没成,这喜糖沾了秽气,害怕影响你的福。” 敖烈豁然,忍不住问,“好端端的咋没成?” “我女儿在民政局等一天都没见人,后来才知道,白家的大公子去民政局的路上,出车祸死了,没了新郎,这婚事当然黄了。” 老王叹息,“这保安我也不干了,定亲的二十万彩礼用来给老伴治病,亲事黄了,还要白家的钱,靠保安这点工资远远不够,我要干点别的才行。” 突发事变,让老王愈加苍老。 “都能大年纪,不干保安,能干啥?” 敖烈道。 “我想在亲戚中筹点钱,在小吃街烤点面筋、鱿鱼,虽然没大出息,总比干保安挣的多。” 富在深山有人知,穷在街头无人问,老王底气不足,看来在亲戚中也借不到钱。 “给。”